2008年10月19日星期日

Music Of The Heart

2008年10月19日


是巧合,還是一種安排?


昨夜,寫了"留給你的窗",簡單的表達了自己對音樂啟發人內心之善的信心。今天上午,電視播放了1999年的電影"Music of the Heart"。


http://en.wikipedia.org/wiki/Music_of_the_Heart


這是一部根據Roberta Guaspari 在美國紐約哈林區為公立學校建立的小提琴課程的過程改編,由梅麗史翠普(Meryl Streep)主演。我開啟電視時,影片已經過了一半。史翠普的電影,我一直都在留意,知道有這部電影,但是沒有機會觀賞。因為史翠普的關係,沒有轉檯。


對自己來說,這部電影不但感人,也把一些舊時的嚮往帶回記憶里。


Roberta 在哈林區努力了十年,為當地公立學校設立了小提琴課程,為很多中下階層的小孩進行音樂教育。這些所謂"沒希望"的孩子和家長都受到激勵和鼓舞,生命多了一道曙光。


哈林區是著名的貧困區,那裡的孩子,長大後留在當地大多是打劫,販毒,結黨等,生命完全沒有更高的嚮往。社會沒有給他們機會,基本上已經被定位為沒用的一群。Roberta 的音樂教育無疑給了當地的孩子和家長一個新的希望。影片一幕,有一個學童被槍殺(這類案件在哈林是非常的普遍,但他只是個十歲不到的孩子),一位小孩兒低頭說"他應該去拉小提琴"。


後來,市政府為了節約開支,決定停止資助這課程。一群熱心的家長,朋友,和音樂界的前輩紛紛出來相助。好事多磨,場地等等出現了問題。但是,這些挫折也讓大家下了更大更遠的目標,終於在卡耐基音樂廳公開慈善演出,成功的籌募了三年的基金來維持這課程。Roberta的舊學生和小朋友為演出努力的練習,除外,還有樂壇的名匠如Arnold Steinhardt,Isaac Stern,Itzhak Perlman鼎力演出來增添號召。電影裡還有Joshua Bell等人出現。Roberta的堅持終於成立了後來的Opus 118 Harlem School of Music(http://www.opus118.org/)。


電影有幾幕相當的感人。一是史翠普演的Roberta 在卡耐基音樂廳巡視場地,表象出非常的恭敬和仰慕的態度。Issac Stern 本人出現,帶著她,指著音樂廳的每一個方向,說當你靜靜的留意,定會聽到每一處那一些過逝音樂家演奏的聲音,他們都會支持在此每一位表演者。然後,還問說他能不能也多請幾位朋友來相助。Issac Stern 這位老先生表現出的是一種謙虛提攜後輩的態度。


還有一幕是卡耐基音樂廳的大演奏,Arnold Steinhardt,Isaac Stern,Itzhak Perlman,還有Joshua Bell 等人與小朋友們一起演出,前輩帶後輩,好不熱鬧,好不動人。名人小輩,共用譜架樂譜,參與演出的孩子肯定不會忘了這次的經驗。前輩的鼓勵,無疑為小孩的未來增添了一些助緣。


這一幕也把自己帶回以前聽古典音樂的年代,Brahms Double Violin Concerto 是自己非常喜歡的小提琴協奏曲,剛好在電影裡一群大人小孩就一起演奏這曲目。Joshua Bell 的出現也是個意外的驚喜。


我記得一位教我大提琴的朋友說過,學音樂的人都不會是壞的。這也許是籠統化的說法,當中還有程度和層次的問題。但是細想還是有其道理的,音樂是能陶養人的性情。在現今商業化的社會,科技氾濫,工具理性,功利主義成為主導,音樂,美術,和文學在生命裡反而更顯得重要。


提琴的音色是自己喜愛的,梁祝小提琴協奏曲一直是自己喜好的曲目。大學時學二胡,多少也是把它當成提琴的代替品,但是始終沒法給到自己對提琴音色追求的滿足。西洋古典樂曲也是在大學時期開始真正接觸到,還是鍾情於西洋小提琴和大提琴協奏曲。但是,一直沒有時間再學習新的樂器。年紀大了,學琴的機會也就過了,算了吧。到北京後,也就把二胡擱下了。


年前,雖然有了自己的住所,買了一台電子鋼琴,也沒有真正去學。小學時,上課需要買了一台口風琴,對琴鍵不陌生。可惜,還未曾真正用上這樂器,就換班級後轉校。但那一台口風琴卻成了自己拼湊音符的工具,常常把一些喜歡的旋律,用這台口風琴吹奏。往往,在外見到鋼琴,總是愛單手彈一些樂曲。這些都是舒發自己“情感”的一種媒介(唱歌也是如此)。


Music of the Heart激起了心中那已久的願望。年紀過了是事實,但所幸還能動還能聽還能看,何不乘這時候圓一圓自己年少的夢想?

2008年10月18日星期六

留給你的窗

2008年10月18日


對伍思凱的歌,我略有保留。不可否認,他嘗試過不同類型的音樂,如早期的藍調和爵士。他的聲音高亢有力,在演譯較明亮的曲風是給人一種很明朗的感覺(這不同於週華健的格調)。但是,往往一張專輯,我只喜歡一到兩首曲目。就算是精選集,大約只有半數的歌曲,自己會喜歡。早期的《寂寞公路》可說的一個高峰。還有一些表現出他的一種耿直的如《愛的傷害》,是自己較為喜歡的樂曲。他為別人作的曲目如《秋天別來》(侯湘婷)、《不只是朋友》(黃小琥)、《分不到你的愛》(黃小琥),或是合唱類如《關於愛情》(馬玉芬)、《我和你》(鄭怡),也有一種清新的感覺。其他流行的如《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愛與哀愁》等,我就不太能接受。


《留給你的窗》是伍思凱《愛的鋼琴手》專輯的一首歌。整張專輯,就只喜歡這一首《留給你的窗》。前面一段提琴和鋼琴獨奏的過門,就深深的觸動我的心。


當時,我還在北京,但是已經忘了在甚麼地方看到這支歌曲的MV的片段。是這支MV給了我很深刻的印象.另外,“我的心還為你留一扇窗”那一段旋律,非常的喜歡,特別是鋼琴獨奏那一段。每一個樂符都緊緊的扣著我的心旋。所以回到新加坡時,特地買了這張CD。


前一陣,無意間在YouTube看到這支MV,好好的把他從頭看一遍。又添了一種感動。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mIjaEtVVeM


MV敘述一位死囚懷念自己的女友,但一直不願意見她一面,唯有寫了一封又一封沒有寄出的信(自己從結尾一段猜測的)。行刑前的最後願望,他要了一台鋼琴彈了“我的心還為你留一扇窗”這一段的旋律。彷彿,女友就在眼前。最後人去了,只留下一箱子的信和無盡的回憶。


還沒看到完整的MV,自己烙印在心上的是一種很深的悔意。就那麼一步的錯誤(但真正發生了甚麼事,MV沒有交代),人生一切都完了。不是單單自己離開世間而已,還有與身邊的人永遠的別離,沒有機會再來了。那種感受很深很壓迫,非常的沉重、傷感。


這次看到一些不同的景象。其他的犯人還有監獄官,在聽到鋼琴曲時,有的在流淚,有的在嘆息,有的低下頭。監獄官微微的嘆息,揮一揮手,讓其他的犯人回自己的牢房。我當時即有人同此心的一種體會。動人的音樂,情真的音樂,都會感動人的心。那一刻我們回到我們那顆原來善良的心。


我記起了一部94年的電影“The Shawshank Redemption”。其中一幕是,主角潛入監獄的播音室,放送莫札特的歌劇,頓時整所監獄的囚犯抬起頭,靜靜的聆聽,感動了。那一刻,彷彿天使的聲音進入了這些被列為“無惡不作”(有些是冤獄)的囚犯的心。看到那一幕,人似乎是有希望的。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AJ2skOJvdY


音樂也許也能成為散播人間希望的媒介。


我的心還為你留一扇窗

等你想起我回來看一看

自由屬於你

愛你就該放手讓你去想去的地方


怎麼能相信我們已走散

不會再停站希望已風乾

一樣的月光

冷冷的照在兩個人不重疊的路上


你的心是否也有一扇窗

寂寞時也會抬頭看一看

當時的月光

後來是否也出現在你想念的心上


像我一樣 無處可藏

藍色月光 淡淡心酸

2008年10月17日星期五

雪在飛

2008年10月17日


每回靜下來細聽這首歌,細讀這首歌的詞,總是不禁落淚。


整首歌唯有吉他伴奏,周傳雄用那略微沙啞又深情的嗓子清唱。


夜深人靜時更引人深思,一種雋久的思念,一種普及世人的關懷,一個你我內心最真實的期盼。


回想到電視連續劇和電影版的-《我的兄弟姊妹》。


知道這部連續劇是因為蔡琴的演唱會錄影,提到這部連續劇。連續劇的主題曲是由蔡琴演唱的。周傳雄的雪在飛是這部連續劇的片尾插曲。那時我還住在北京現代城,母親正好來小住,晚上就追著這部連續劇。


故事敘述一家人,父母和兩男孩兩女孩的際遇。父親遭批斗,罰做苦工。一家雖然貧困但還是開開心心過日子。後來父親意外身亡,留下患有勞疾的母親一人支撐。小孩都團結聽話,不幸老三被拐,母親在尋找他的過程不支病逝。臨終時,要孩子們團結,一定要一家人再度團圓。接他們來住的叔叔家境也不好,嬸嬸的刻薄促使小孩離家流浪。所幸小孩兒們終於尋找到老三,但已經被另一家人收容。哥哥無力帶著弟妹到處流浪,唯有把老三留下。後來最小的妹妹生病住院,一對老夫婦熱心照料,哥哥又再度把妹妹托付與老夫婦(這段非常的悽涼,妹妹不斷的叫著哥哥,哥哥姊姊頭不敢回,一面拭淚,手牽手拖著往前走)。最後,哥哥把老二送給了要出國的鄰居,一家分散東西南北,唯一的信物就是每人手上一張全家福照片。近二十年後,老二回國,開始了尋親的行動.幾經波折,終於一家團聚。


(電影版比較簡潔,更為感人)


整部戲的前半段是在冰天雪地拍攝,這首雪在飛非常的貼切。


但是更貼切的是表達了一種願望-團圓。

這種願望就是年復一年,人即變老,都不會忘記。

在現實,在夢裡,都牽掛著。

就是真的不能團圓,雪花片片溶化人間,還是凝成一個圓。


讓我們把最深的希望寄託給天地。


詞/曲:周傳雄


熟悉的笑臉 陌生的城垣

回憶困在茫茫人間 漸漸被擱淺

漫天的飛雪 遮住了視線

緣分無言 輕輕跟隨 卻不曾重疊


幸福的畫面 夢裡的團圓

春去秋來年復一年 人已經憔悴

誰能忘了啊 終日的牽掛

等待重逢 串成圓圈 白雪變白髮


雪在飛 雪在飛 又添了新歲

天涯何時能再聚首 讓愛常相隨

雪在飛 雪在飛 夢何時能圓

雪花片片融化人間 凝成一個圓


但願天下世人都能幸福團圓共嬋娟。

2008年10月16日星期四

三年

2008年10月16日


其實,自己小時不太喜歡這首歌,但是大人們好像都很喜歡。那時印象較深的是黃清原在早期黑白電視上演唱這首歌(黃當時的名曲還有《曼莉》,其獨特的唱腔,被稱為"哭腔"派的祖師)。唯記得的是他“左三年,右三年”那一句,感情豐富,非常的激情(略顯氾濫),而少了一種默默的含蓄.也許就因為如此,就不是喜歡這首歌。“左三年,右三年”變成了小朋友之間的笑話。


這首歌不好唱,不是一般的歌手能夠掌握的好。歌曲表達一種無奈,一種盼望,一種幽怨,一種對時光流逝而不能如願的傷感。歌曲原來是五十年代電影《一夜風流》的插曲,講的是丫環愛上少爺的故事。這戲我沒看,但是能想像。丫環身分原來就比少爺低,還能盼望甚麼,在當時的社會怎麼說都是高攀。縱然是“左三年,右三年”纔見上一面,也不可能如妻子那樣的理所當然的責備。後來結局不知如何,但是還有另外一首插曲《恨不相逢未嫁時》則可想而知。


開始喜歡這首歌是因為蔡琴的《老歌》專輯。這專輯是經典,再也找不到類似這樣的作品。編曲,配樂,錄音,演唱,都是一絕。這首歌緊扣自己的心旋是那過門-小提琴聲帶一點的幽怨,一點的落寞,加上旋律的優美,覺得能夠媲美《梁祝小提琴協奏曲》-《樓台會》一段。然後就是那“左三年,右三年”那一段的旋律,微微淡淡的開展,不溫不火,接下來放緩,漸漸小聲,帶一種無奈。蔡琴的聲音出現了:


想得我腸兒吋斷,望得我眼兒欲穿

好容易望到了你會來,算算已三年

想不到纔相見,別離又在明天

這一回你去又幾時來,難道又三年?


在網上有人這麼的形容-蔡琴是為了老歌而出現(如北條時宗是為了蒙古來襲而來的)。那一句“左三年,右三年”收放自如,圓潤無間斷,一氣呵成。呈現出一個成熟等待的女人的含蓄,無奈和幽怨。如一杯醇酒,聽了聽了,不知不覺就醉了。


後來,聽到了原唱者李香蘭,驚為天人。對李香蘭可說是著迷,她那聲音和咬字特別有韻味,高音處理自然,帶一點嬌柔但不是造做,是比較貼近那丫環的心聲。李香蘭是受過正統的聲樂的訓練,有位著名的白俄女高音老師。李的事跡和其他歌曲以後再說。有機會K歌時,自己若選這首歌,唱法和咬字必定是受了李的影響。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CL061nPcA8


陳百強也曾唱了粵語版的,當然歌詞完全不同,效果還可以。


無論如何,這還是一首女性的歌,帶一種女性的執著,盼望,溫柔和犧牲。這是男人無法掌握得到的一種微妙的情感。


左三年,右三年,這一生見面有幾天

橫三年,豎三年,還不如不見面

明明不能再留戀,偏要苦苦纏綿

為甚麼放不下這條心,情願受熬煎

2008年10月14日星期二

相思河畔

2008年10月14日


這是一首暹羅民謠改編的情歌。作詞是紀雲程,原唱為顧媚。


記憶裡的是早期鳳飛飛的版本。那時的鳳飛飛,在唱腔略帶閩南歌曲的演唱法。但是由於喜歡專輯裡的《我是一隻畫眉鳥》,對她的演譯還能接受。我當時還是不太明白閩南語歌曲的演唱方式不適用在國語歌。也因為如此,對後來余天、林淑蓉、洪榮宏等歌手演唱國語歌曲下意識不能接受。他們的閩南歌曲卻是一聽則聽出耳油,特別是鳳飛飛的閩南專輯《臺灣民謠》更是絕唱。同樣的鄧麗君演唱臺灣閩南歌曲,也是聽起來怪怪的。


後來,蔡琴在其老歌專輯《人生就是戲》也演唱了這首歌。印象不深,記得的是歌曲介紹提到這是一首暹羅民謠。


在網上找資料纔知道原唱者原來是顧媚,而不是崔萍。


陳百強也曾唱過粵語版的《相思河畔》,歌詞與原來的國語版非常不一樣。國語版唱的是相思之苦,見了意中人後分離別,日日思君不見君,希望對方不要忘了自己。粵語版卻是對情愛的一種迷惘與執著,非我鍾意寧可獨身一人。但在寫景方面,粵語版則率略勝一籌。


這首歌也是自己在高中時,面對同學面前放膽高唱的第一首歌。應該是高一時,學校的慶祝會後,大多的同學都離開了。我們幾位同學回到課室,拿出歌簿唱歌。印象中,有守拙,慧思等(可惜已經沒有聯絡了)。相思河畔是自己選的歌。當時流行民歌,但是自己比較喜歡老歌。


能這樣的放膽高唱還是的感激母親。中學時期,聲帶發育時出了問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唯記得自己不太愛朗讀課文,有略微的自卑。母親為此,特地帶了我去看專科(當時家景不太好,母親忙家計還得顧慮到孩子的心態,一般父母肯定認為是身體自然的現象,不會當成一回事,或是當作沒法醫)。專科醫生給了兩個建議,一是動手術但是沒有把握一定成功,另一是進行物理治療,語音的訓練。母親選了第二種方法。自己也算爭氣,兩堂課則把嗓子掉轉過來。同學驚訝怎麼Yoda變成了Luke Skywalker了?


國語版


自從相思河畔見了你 就像那春風吹進心窩裡

我要輕輕地告訴你 不要把我忘記

自從相思河畔別了你 無限地痛苦埋在心窩裡

我要輕輕地告訴你 不要把我忘記

秋風無情為什麼吹落了丹楓

青春尚在為什麼毀褪了殘紅

啊!人生本是夢

自從相思河畔別了你 無限地痛苦埋在心窩裡

我要輕輕地告訴你 不要把我忘記


粵語版(鄭國江詞)


人似是帶著幾分醉 輕輕的駕著帆船為愛浪

我的身體輕輕搖幌 就似躺身於繩網

情愛共我又似隔張網 孤單的我悠悠然望兩岸

看一雙雙的小情侶 ,互訴心曲多神往

前方遠方 人在戀愛我獨懶洋洋

還願隨遇 愛若非所愛 我並不稀罕 有沒有不相干

河裡浪與浪也偷看 一雙雙快樂情人在兩岸

帶出多少相思情意 又帶出多少迷惘

2008年10月12日星期日

天堂

2008年10月12日


一日,在車上聽到鄭怡的《天堂》,突然有了很多的想法,很希望把他們記下,於是一個純歌曲的博客的理念出現了。而用這首歌作為開場,主要就是這個原因。


當然,之前在寫福山雅治的時候,讓自己對歌曲稍微再深入的去了解,因此也多了一種不同的認識,不再純粹只是為了能亨還是能晿一首自己喜歡的歌。


對《天堂》這首歌再度提起興趣是因為一個手機的鈴聲。


2005年,在臺北做項目。辦公室的一位採購的同事的手機鈴聲就是用了這首歌曲。每次,她的手機響起,一定聆聽那鈴聲,乘機享受那一刻的平靜。鈴聲有一點像是水晶琴(或是音樂盒播放的聲音)敲打出來的聲音,有一種緩慢,自空盪中傳來的一陣音樂。鈴聲用的是“只是日日夜夜、歲月過去、走盡千萬里,我也曾嚮往、也曾徬徨、夢想的路上”那一段的旋律。那時,我曾在網上找這首歌,當是這首歌好像沒有鄭怡其他歌曲那麼的流行,所以沒有找到。


2007年,決定購買鄭怡的精選集,為的也是這一首歌。


天堂印象中好像是鄭怡最後的一張專輯唱片。我手頭沒有鄭怡的唱片,沒買,雖然很喜歡她的一些歌曲如《心情》、《離家出走》等。最初認識鄭怡是《小雨來得正是時候》,後來纔知道《月琴》是她的代表作。鄭怡的聲線屬於高昂。當時有另外一位歌手張清芳也是聲域較高的。但張清芳的聲線略帶點“嗲”,鄭怡則多了一股圓潤。在感情的注入,我卻覺得鄭怡有時的演繹太強烈,表現不出那一種女性的溫柔(如《海上花》,甄妮的演繹多了一點的嫵媚,鄭怡則太現代女性)。也因為如此,那些節奏和旋律明亮的歌曲如《心情》和《離家出走》,鄭怡的聲線發揮的淋漓盡致,有一種鄰家青春洋溢女孩的味道。


但是《天堂》卻有另外一種味道。樂曲特別的寂靜,不似過去鄭怡的歌。開場沒有強烈的過門,沒有明朗的節奏。只是淡淡的,有如是在傾訴,不再激烈,而多了一點的平凡,一種明白了而體現出的平凡和生活。特別是那一段旁白:


年輕的日子裡、我走了好長好長的路

只為了想去找屬於我夢想中的天堂

如果真的有那樣的地方

我想應該是一雙渴望你的眼睛

一雙熱情等待你的臂膀、還有一盞溫暖的燈

那就是天堂


這似乎就是尋覓後而發現原來天堂就在眼前。


我們的天堂又在那裡呢?也許就在眼前。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心之歌-緣起、錯過、遇見

2008年10月11日


在數月前,有了這個博客的構思。


想法是把自己接觸到並且印象較深刻的歌曲,以一種散文式的手法寫下來。想寫的歌曲太多了,所以決定開一個新的平臺,介紹自己腦海裡回繞的歌曲。


歌曲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印象,多少是與自己生活有關連。有時候只是一件小事,如一個手機鈴聲響起,有時候是在一個地方待久了,記住了樂曲的旋律,又有時候是一個MV的畫面,觸動了自己的心-一種感動。


記得中學時,第一次乘坐長途飛機往倫敦,由於時夜間的飛機,在機上總是朦朦朧朧的。當時好像沒有電影播放,所謂的娛樂系統就只是歌曲播送(新航的播道還是挺多的)。印象猶深刻的是一首流行日語歌曲(不是演歌),旋律帶有一種輕輕的寂靜和傷感(不知是否是那一個年代的曲風)。飛行的引擎聲加上這首歌曲的氣氛,在略微的睡意下結合上飛機輕輕的搖晃,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這首歌曲的旋律。歌者不知是男是女,但是聲線低還帶一點沙啞。這首不知名的歌曲,也許永遠也不會再遇見,就如是萍水相逢,只留在腦海裡,由自己去想像,去回憶。但是,連接這首歌的回憶,就是那一次的長途旅程,那夜裡飛行的引擎聲。至今,那飛行的引擎聲對自己還是起著一種催眠的作用。


過後也有類似的經歷,是在香港往北京的港龍班機,聽到一首閩南歌,以為是五月天的歌曲,就是沒有找到。曲風與那一首日語歌曲略微相似。但是,這一次遺憾錯過的感覺反而沒有那一次的深刻。


當然,也有遇見故人的經歷。最近,在東京飛往新加坡的路途,找到了好幾首以前不知名的西洋樂曲。其中一首是Art Garfunkel 的“Bright Eyes”。這也是自己小學時候聽到的一首深刻不知名的樂曲,記得的歌詞就是那麼一句“Bright Eyes burning like fire”。這是一部兔子的動畫片“Watership Down” 的插曲。我當時沒有看這部片,但是在同學之間,這電影似乎挺火熱的。一首歌,一個回憶就能把自己帶回童年時刻。


之前,還有在北京時,從周傳雄的演唱會DVD,找到一首好多年前聽到的歌曲《二分之一的愛情》。這是在電臺聽到的歌曲,喜歡歌曲的旋律,但是沒有刻意去找這首歌。也算是一個奇遇,在國貿的書店看到播放的DVD,當時觸動自己去買這光碟是周傳雄演唱《背叛》這首歌,跟著而來的竟然是這首久違了的歌曲,那一種興奮很難形容。


最近一位同僚問起,自己是記得旋律還是歌詞。毫不猶豫,我回答旋律。不止旋律,還有聲音,但是歌詞就未必記得住。自己小時的一個喜好,就是把自己喜歡的歌曲的旋律,用樂器湊出來(是把旋律拼湊出來,不是演奏,因為沒有真正的學過西洋樂器)。這一個喜好,至今有機會時,總是喜歡開啓電子鋼琴隨心的拼湊一下。


這博客的性質也和“拼湊”的性質一樣,不是刻意的去評定自己喜歡的樂曲。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和音樂的內涵。但是身邊的事、身邊的感觸還是可以分享,就用一種感動的心情去敘述一首歌,去記起塵封已久的回憶。看看是否也有人同我一樣,也有一樣的感動。